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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山峨眉山游记

2011-5-19 0:55:49 不详 佚名 【字体:

乐不思蜀和得陇望蜀,都是一个跟四川相关的历史典故,在我看来同时还揭示着一种人性的自然规律。过去有种说法——天下未乱,蜀先乱。天下已定,蜀未定。“天府之国”因而成为了一种国泰民安的“指标”,当然新中国的“最后一个土匪”则是在湘西被消灭的,那是后话了。 

秦统一天下前,正是先取得陇、蜀两地,做为战争的后勤保障。三国的诸葛丞相也是经营着这一片支撑他“六出祁山”,以实现恢复中原的“政治纲领”——《隆中对》。抗战那会儿,巴蜀更是中国厚实的大后方。民间流传着的那句偈语——胜不离川,败不离湾,虽说有点宿命论的味道,却也道出了四川和台湾的战略地位。 

别人是怎样“攻城掠寨”和“一统河山”的,我不敢武断和揣测。反正咱先是借道西川,“安顿”了青藏高原。才又在“长征西域”的途中“假道伐虢”“得”了甘肃,这叫孔明的“得蜀望陇”之计。再而才“问鼎九州”,“逐鹿中原”的。想当年觑觎西蜀,不过是迈向西藏的前奏和跳板——可见野心都是干出来的!

 俗话说,不怕贼偷,就怕贼惦记。提起这些个,已经是很久以前的“丰功伟绩”啦。惦记起巴山蜀水,是最近绕山途经南安的眉山、乐山之故。有人曾严肃地指出,我老是“以假乱真”(狡辩一句:俺那叫“立足闽南,胸怀祖国”),咱也来回真的,尽管这是一壶装了新瓶的老酒。 

1. 

从拉萨飞回成都,在双流机场寄存了行囊。虽然咱明白“锦城虽云乐,不如早还家”(现在我明白了“明白”是指“明了李白”之意),出门这么些天了,也确实归心似箭,但依旧“强弩之末”地马不停蹄,是因为乐山和峨嵋“一个都不能少”,即便走马观花。

 子曰:知者乐水,仁者乐山。俺“知不道”乐山之名是否与此有关,然而对于水,咱是无知的,也谈不上明智。再说喜欢山,到底跟仁爱之心有着怎样的关系?不是自己说了算的,却记得俺爹的名号就来自《论语·述而》:志于道,据于德依于仁,游于艺。 

或许正是这般的渊源,才使得我对一座名叫乐山的小城,一座号称乐山的大佛如此神往,居然二过“苏门”而不入。乐山虽然是第一次来,但是刘晓庆主演的电影《神秘的大佛》,以及“小领导”喜欢的《风云》里大佛的景观,已经烙下了深深的印记。连“老泰山”都曾豪言:一旦有钱,定要到大佛的乐山走一遭。他的“醉翁之意”在于2009年的“乐山兰花展”,之所以没有成行,是家人顾虑他的年事已高。居于老人家对我的艳羡,咱也得让时光“倒回”到六年前的八月四日不是?

 

那一天轻装上阵的我,坐着“乐成(乐见其成)高速”奔驰在四川盆地的平原上,感觉像在山西“走大运”一样。一百六十多公里的距离,一小时三十分就进入了古嘉州的乐山地区。高速公路上晃过的一个个出口路标,无不触动着我那野心勃勃的神经——眉山“三苏祠”、沙湾“郭沫若故里”…… 

 

到了乐山的汽车站,已快中午了。雇了辆三轮车直冲凌云山的栖霞峰而来,师傅则带我来到了大渡河边的乐山码头。看看这游轮貌似“国营”的,也就安心地买了票,才知道不像咱那里随到随走,必须凑成十人才开船。干着急地眺望着对面的凌云山,当静下心来看了地图,才知道原来对岸是乌尤山,也就是在这里据说有位广东的游客远眺出一尊完整的睡佛来。咱眼拙,即使在旁人“有鼻子有眼”地指点下,依然“山朦胧,水朦胧”的,犹如在桂林漓江的“九马画山”前一样,连个马尾巴都认得勉勉强强。 

乌尤山,其实是从凌云山中硬生生地劈凿开来的。相传战国时期具有“科学发展观”的李冰,为了治理大渡河患,把相连的凌云山峰,从中凿通了一条水道,疏浚了湍急的大渡河。而“仁慈”的后人,则是在岷江、大渡河和青衣江汇合处修了这座后来的世界遗产——乐山大佛。 

回来后从攻略得知,游览乐山大佛全景,得由乐山港搭旅游渡船前往乌尤山,绕到凌云山才可以全方位地瞻仰到前依三江,背靠高山的大佛坐像了。渡船一般都在乌尤山停靠,到对面的大佛去须坐小舟前往。上岸后沿着大佛左侧的凌云栈道,可到达大佛的底部,去临时抱一抱佛脚。抬头仰望,大佛的伟岸总是让人感到自己的渺小;坐像右侧也有一条栈道直通山顶,曲折盘旋。这里是凌云山的山巅,也是乐山大佛的头部,近在咫尺的“佛陀”,眉毛、发髻间都是绝妙的“水利工程”,不得不喟叹古代建造者的智慧。

 “私营”的游船终于开了,除了后来的游伴小吝外,又等来了一个旅游团。上了“贼船”的结果,只能来回数分钟地掠过大佛的面前,幸亏咱拍了张“船长”极力推荐的照片,不但能够提前地站(占)好了最佳位置,而且渡船因此多停留了那么一会儿。当回头的时候,我和小吝更是睁大了双眼,详细地瞻仰起从唐玄宗开元初年,历尽九十年开凿而成的“佛是一座山,山是一尊佛”的弥勒坐像。就算有那会儿的回头一笑,我心足矣!比起对岸人蚁如潮的“临时抱佛脚”或沿着九曲栈道“品头论足”者,咱们的“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”猛一看——貌似清高了许多。

 数年后,新闻报道说世界上最大的阿富汗帕米扬大佛(世界遗产),在塔利班武装分子的炮轰下灰飞烟灭了。由此想起了,咱们经历大修和汶川大地震的乐山大佛,现在应该无恙吧?!

小吝是西安科所院校的,趁出差之机“假公济私”来了。不由得感叹,自己早干啥去了?不一样的是咱那会儿得“养家糊口”,顾不上呀。都说“有了伴的路”一定好走,但意见却不可能都是一致的。我往往是妥协者,看上去跟“卖国求荣”似的。但去峨嵋山的大方向,还是没有错的。跟小吝的好处是“简约但不简单”,比如傍晚没班车了,打车吧,人家一开口就像狮子似的。急性子如我,要么在乐山过夜(盘算着早起遛山补缺),要么干脆五十就五十呗,俩人摊也不多嘛。“闷葫芦”的小吝,居然砍价到二十,人家司机师傅也让步了——三十。我心里真想脱口而出,要不另十元算我的。没想到竟然以二十五元成交,而且事先约好到峨嵋山报国寺景区的峨山镇,要不有些不良司机往往只拉到山前的“天下名山”坊(郭沫若手笔),再往前还得加钱。一路上,司机老兄同样不厌其烦地介绍起住宿。我想“两眼一抹黑”的,不贵的话,依了人家得嘞,小吝依旧胸有成竹。一到报国寺周围,那家伙!客栈酒肆真的是“漫山遍野”。 

先安顿住的,“民宿”(这是台湾的叫法,咱们称家庭旅店)每人十元,便宜是便宜,却是硬床板,连房门都无法拴好。反正也就捱个天亮,问题则出在拖鞋上,第二天逛山后回到成都,脚板开始了“糜烂”,到家自个泡了药汤才痊愈的。

 

吃的嘛,面对着周边喧闹的“灯红酒绿”,小吝真能耐得住“寂寞”地泡起了方便面。“分道扬镳”的我,自然不会委屈了自己的肚子。有句话叫做——要抓住男人的心,先要抓住他的胃。旅游亦然,许多时候我们回想起到过的地方,往往先想起来的都是吃。譬如峨嵋山的三合泥、豆腐脑和叶儿粑,就让我记忆犹新。“三合泥”名称虽怪,但小时候“三合面”的记忆并不陌生。然而这“三合泥”用的是糯米粉,以猪油为“凝聚力”,“和谐、团结”着白糖、花生、芝麻一起“上刀山下火海”地热炒,尔后才在小火下煨至喷喷香即可,入口松软如泥,香甜四溢;“豆腐脑”哪儿都有,并不稀奇。稀罕的是用产自峨嵋山的黄豆,以及用清澈甘洌的山泉烹煮而出的豆花,绵软细嫩,再佐以香油、花椒、葱花和蒜泥,保准您异常爽口;说到叶儿粑,除了名号新鲜些,其实就是用糯米细粉做包皮,以白糖、花生、核桃和芝麻制馅,包好后再裹上粑叶,下锅蒸熟而成。趁热地吃上一笼,不敢保证直达金顶不饿,起码我的胃到了半夜依旧辛勤地劳作着,怪只怪自己的“嘴饱目不饱”(闽南俚语,意译与“人心不足蛇吞象”沾边)。 

讲过了吃和住,行的路线,我俩的分歧点在于是从报国寺步行,或坐旅游巴士先到雷洞坪,再登金顶。如果徒步的话,一天内无法来回,需在山上过夜。小吝的观点,从雷洞坪开始并不会落下峨嵋山的精华部分。例如万年寺、伏虎寺和报国寺,都有景区巴士相通。如果按照小吝的路线,我将失去的有雷音寺、清音阁、洪椿坪、九十九道拐、仙峰寺、九老洞和洗象池,洗象池可是上《峨嵋山》邮票的,还有黑白两条龙江。 

不过想想,从报国寺往东至万年寺,就要十五公里的山路,还要先由西绕行至清音阁。我的线路整体看起来太过于“注重小节”了。大丈夫成大事者,往往只要抓住问题的关键。经过一番的“路线斗争”,小吝的“制高无上”论,又一次说服了我。是啊!来一趟峨嵋山,不就为了攀登金顶吗?不就为了“金顶四奇”——日出、云海、佛光和圣灯而来的吗? 

这么一阵磨合,夜市中饱涨了的胃,终归消退了些许,若是有人喊吃宵夜去,我立马又响应而出。可惜小吝非吾辈,只好这样一夜无话啦,唯有蚊子时不时地前来骚扰。三更才过没多久,小吝就被我吵醒了——看日出去也!

峨嵋日出,这次是没指望了。 峨山旅游车站的首班车六点才开拔,报国寺也得等下山回来补上。云海嘛,就这天气肯定少不了的。佛光那是要看机缘的,圣灯也甭期待了,据说只有在黑夜的舍身崖边的山谷,才会出现闪闪的荧光——传说中的“万盏明灯照普贤”。 

准点的首发巴士,载着满满一车哈欠连天的早行者,顺着蜿蜒的盘山公路北上。经两河口的售票处,过万年寺路口,就这样山路十八弯地盘旋着,约二个多小时来到了云蒸雾绕,湿汽笼罩着的雷洞坪。

 山坪上,湿漉里惟余茫茫。雷神殿虽说已经荒芜,然而神秘莫测的悬崖边,一座朦胧的亭子依旧继续着亘古的传奇——根据《搜神后记》“推雷车”的故事演义成而来的建祠立庙,开始于唐末。我想面对这烟云飘渺的境况,怎能不由得人相信,盛夏间风云滚滚,雷雨轰鸣的悬崖下,真的住着七十二洞的神仙——雷神、女娲、伏羲、鬼谷、龙王、蛇神。

相传经由此处,是不得高声喧哗的,否则会惊动雷神。宋代诗人范成大有诗为证:行人动魄风森森,二岩奔黑走太阴。不知七十二洞处,侧足下窥云海深。闻有神龙依佛住,振触须臾遭雷霆。两山竹木晴日照,我亦闲游神不惊。 

烟雨间“如履薄冰“地趟过了雷洞坪,前方的七里坡上,二千多级的石阶直达金顶前的接引殿。从此下行十数公里便是我记挂中的洗象池,我们都知道“四大佛山”之一的峨嵋山是普贤菩萨的道场,普贤菩萨的坐骑就是大象呀,对喽!这洗象池顾名思义就是普贤菩萨洗象之处。洗象池在明代叫初喜庵,清则称天花禅院,在这山寺前有个六角状的池子。之所以“诗情画意”在于“峨嵋十景”之一的“象池夜月”,无法身临其境地去感同身受,只好站在雷洞坪的叉路口深深地望了一眼,在小吝的催促下,向接引殿而来。

 接引殿前的七里坡下,不想经历两千多级台阶的“洗礼”,也可由缆车“接引”而上的。小吝犹豫了一下,这回则慷慨地和我挥手而别。过后想想,若不是走过了这么一段“险”坡,还能算爬过峨嵋山吗?

一步一个脚印地上来,那种痛彻淋漓的酣畅,便是大山给予坚持到底的人的最好奖赏。到了接引殿,金顶也就并不遥远了。由接引殿到卧云庵,我更是快马加鞭,不能说是“被胜利冲昏头脑”,那就该叫“春风得意马蹄急”吧。

 舍身崖边的卧云庵,一眼就能望见金顶了。但咱没忘去庵旁的睹光台碰碰运气,在那“像风像雾又像雨”的境遇里,我觉悟啦——如果说“心即是佛”的话,那么”佛光”不正是自己和云光山色融合的一瞬间吗?发自心灵深处的一笑,“云海”滚滚间,谁是那一片过眼云烟。

 继续朝着海拔3077米的金碧辉煌的金顶走来,这里是峨嵋游山的终点。而海拔3099米的峨嵋之巅——万佛顶,则须在千佛顶乘坐小火车。想想就差二十来米,“谦受益,满招损”的适可而止让我也吝啬了一回。

转回了重建后的华藏寺,这一处金顶的标志性建筑。早在晋代就有了普光殿,先后又被改为元相寺、铜殿和华藏寺。走进寺内,一幅对联令我把玩了许久:碧岗丹嶂极高寒,到此间,搔首可问天,懒问天,但闻佛笑;玉宇琼楼真咫尺,喜今朝,展眉能近月,要留月,不许云飞。

从雷洞坪有旅游巴士直下万年寺,万年寺又名圣寿万年寺,主要的看点有国宝级的宗教文物:宋代铸就的普贤菩萨骑六牙白象的铜像和明朝的无梁砖殿。当然了!峨嵋山的猴子也是出了名的哦。

这个时候,万年寺的斋堂更吸引我——肚子饿急了,过了晌午都。猴急得连广场上的猴儿们都没有合影留念,那自然是要掏钱的。一大碗的斋面进了肚,两个玉米窝窝头垫了底。像加足了油的车,又忽忽地转动了起来。万年寺,是峨嵋山中的六大古寺之首。虽然并没有真的什么“万年”,却也有了一千五百多年的寺庙史了。东晋始建时的叫普贤寺,一直到了宋代才改称白水普贤寺,明朝改建无梁砖殿后,又更名为圣寿万年寺。现在仅存的就明代的无梁建筑,和殿内那一尊从宋代保存至今的普贤菩萨骑六牙白象铜像。说起无梁建筑,我虽然沾染过数年的制图行当,但对于这样的一种设计构造,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,那种朝圣的崇拜,何止是“从延城到榕城”的虔诚。匠心独具的优美造型,鲜艳独特的橙黄色调,给人一种不同于寺庙应有的一贯传统。走了进来,仰望着穹窿顶上那中空、螺旋的构思,正好映衬、协调出殿内这尊高为七米多,重达六十多千斤的宋铸铜像,一点也瞧不出窘促的布局。

四周的红枫、岩桑树木,荫托着夏日里的清凉。一阵阵的山风袭过,荡去了身上的积汗。不由得让我记起了“峨嵋十景”之一的“白水秋风”,想象起了深秋的峨嵋——蓝天白云,红叶漫布~~~

报国寺,历来就是进出峨嵋山的门户,有如“自古华山一条道”的玉泉院。把“名山起点”的起点,做为我游走峨嵋,乃至巴山蜀水的最后一站,看起来像是“本末倒置”,却也是那铿锵篇章的一行休止符——回荡悠远。天已昏黄,赶到报国寺。晚课的钟声已经敲响,闭门谢客的寺前,我望了望康熙皇帝题写的匾额,在“圣积晚钟”的悠扬下,离开了“天下名山”。颂了一声——阿弥陀佛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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